书生复何者，肮脏老笔墨

出自宋代洪迈《戏赠吴知伯》：

条侯得剧孟，吴楚坐可馘。
我知无能为，失此一敌国。
伟哉奇男子，侠气横八极。
书生复何者，肮脏老笔墨。
刺口论安危，事往歆可益。
匹天啸空野，惊尘一方塞。
区区空有意，浩荡洗锋镝。
何如吴王孙，语辄面浮赤。
交游得朱亥，负贩鄙胶鬲。
腰间铁丝箭，上镞紫寒翮。
笑指蛇豕区，灭此而后食。
诸公未备知，欲荐恨无力。
明日我过君，烹牛啖社客。
当书游侠传，令子姓名曰。

注释参考

书生

书生 (shūshēng) 读书人 intellectual;pedent;scholar 白面书生 指抄写的人 copier

何者

(1).为什么。用于设问。《公羊传·桓公二年》：“然则为取可以为其有乎？曰：否。何者？若 楚王 之妻媦，无时焉可也。” 何休 注：“何者，将设事类之辞。”《史记·儒林列传》：“ 黄生 曰：‘冠虽敝，必加於首；履虽新，必关於足。何者？上下之分也。’”《新唐书·突厥传上》：“ 班固 谓‘其来慕义，则接之以礼让。’何者？礼让以交君子，非所以接禽兽夷狄也。”

(2).哪一个。用于疑问。《后汉书·鲜卑传》：“夫万民之飢与远蛮之不讨，何者为大？” 唐 顾况 《送行歌》：“送行人，歌一曲，何者为泥何者玉？” 宋 曹豳 《西河》词：“战和何者是良筹？扶危但看天意。”

(3).哪一个。用于陈述。 明 刘基 《郁离子·公孙无人》：“人之於事也，能辨识其何者为主，何者为客，而不失其权度，则亦庶几乎寡悔矣夫。”

肮脏

肮脏 (āngzang) dirty;filthy;foul 脏;不干净 肮脏的街道 肮脏的池塘 比喻卑鄙、丑恶;道义上应受指责 肮脏的交易

笔墨

笔墨 (bǐmò) 指文字或文章 words or writing 我们的心情难以用笔墨来形容 笔墨酣畅 笔和墨 pen and ink 泪珠和笔墨齐下。——清· 林觉民《与妻书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