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目既奇，思亦变幻，恍惚牛鬼蛇神，不知作何等语

出自明代袁宏道《观第五泄记》：

　　从山门右折，得石径。
数步闻疾雷声，心悸。
山僧曰：“此瀑声也。
”　　疾趋，度石罅，瀑见。
石青削，不容寸肤，三面皆郛立。
瀑行青壁间，撼山掉谷，喷雪直下，怒石横激如虹，忽卷掣折而后注，水态愈伟，山行之极观也。
　　游人坐欹岩下望，以面受沫，乍若披丝，虚空皆纬，至飞雨泻崖，而犹不忍去。
　　暮归，各赋诗。
所目既奇，思亦变幻，恍惚牛鬼蛇神，不知作何等语。
时夜已午，虎之声，如在床几间。
彼此谛观，须眉毛发，种种皆竖，俱若鬼矣。

注释参考

变幻

变幻 (biànhuàn) 常常发生没有规律地改变 change irregularly;fluctuate 阿尔卑斯山上阳光的变幻状态

恍惚

恍惚 (huǎnghū) 精神不集中,神志不清 ecstasy;absentminded 精神恍惚 证名。指神思不定、慌乱无主。由于七情内伤、外邪内干、发汗过多而损伤心气,以致精神不定 trance

牛鬼蛇神

牛鬼蛇神 (niúguǐ-shéshén) 牛头的鬼,蛇身的神。原指虚幻怪诞,后比喻形形色色的丑恶东西或坏人 bad elements 成语解释牛头的鬼，蛇身的神。原形容虚幻怪诞。后比喻社会上形形色色的坏人。牛鬼蛇神出处唐·李贺《李贺集序》：“鲸吸鳌掷，牛鬼蛇神，不足为其虚荒诞幻也。”

不知

是指对于某种事物不清楚和不理解，和知道的意思相反。

何等

何等 (héděng) 什么样的 how;very;what kind 你知道他是何等人物 用于感叹语气,表示不同寻常 what;how 这是何等高超的技术!